息随着弹琴之人的指法混进琴声里,在空气中缠绵悱恻地展开一幅活色春宫。
听到这变了味的琴音,顾意眼睛一亮,立马跑出门去,连刚摆放好的瓶瓶罐罐都直接踹飞。他蹑手蹑脚地扒拉着黎池的房门,伸长耳朵细细听着,活像个猥琐大变态。
房内,黎池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,琴声戛然而止。手指轻立在琴弦上,他的脸色是说不出的难看。
居然,自己居然无意识地弹起了顾意方才唱的那个曲调
真是荒唐!
他有些慌乱地撤回手指,猜测自己莫不是被人下了降头,所以才会做出此等反常之事。默然谴责了自己片刻,黎池便瞥见个黑色的身影映在房门上,一晃一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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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之前听说,要想嘴上的肿早日消下来,那就得多动动嘴皮子。为了早点变回可可爱爱、好好看看的自己,他怎么说也得继续努力。
只要小点声音,不唱出词来,白年糕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。
正这么想着,泠泠琴声忽而穿过木门,似有若无地荡满了整座冷院。顾意才把庖屋收拾好,听见这琴音也只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。
操,不让老子唱歌,白年糕倒是弹起琴来。
不过,这死物发出的声音,哪里能跟他这个活人发出的声音相比?
算了,管他呢!
顾意的房间还只是收拾了一半,许多零散的小玩意儿都还没放置好,因此他便小跑着回了自己的房间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房门。
琴声所编织的清心凝神之曲仍旧沉沉响着,院中的婆娑树无知无觉地摆弄起枝条,尽显风姿。然而渐渐地,缱绻暧昧的气息随着弹琴之人的指法混进琴声里,在空气中缠绵悱恻地展开一幅活色春宫。
听到这变了味的琴音,顾意眼睛一亮,立马跑出门去,连刚摆放好的瓶瓶罐罐都直接踹飞。他蹑手蹑脚地扒拉着黎池的房门,伸长耳朵细细听着,活像个猥琐大变态。
房内,黎池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,琴声戛然而止。手指轻立在琴弦上,他的脸色是说不出的难看。
居然,自己居然无意识地弹起了顾意方才唱的那个曲调
真是荒唐!!
他有些慌乱地撤回手指,猜测自己莫不是被人下了降头,所以才会做出此等反常之事。默然谴责了自己片刻,黎池便瞥见个黑色的身影映在房门上,一晃一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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