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书咱们和平离婚。”
澹台梅凝冷笑道:“真是笑话!两名男子如何成亲?你到底是谁?”
“我是顾……”
“本将不想听那个名字!”澹台梅凝脸色惨白疾步离去。
“我是……”顾贤张了张嘴,忽然觉得心口悲意弥漫,刺痛难忍,一脚踹烂营帐怒道:“可恶的换心茶!”
嘟——嘟——
悠扬的号角声从军营外传来,接着急促马蹄声。
一名络腮胡士兵驾马绕军营高喊:“月将军有令,请澹台副将与刘副将领兵前往总军营集合!”
“月将军?不会是月云顶他爹吧?”顾贤寻声跑出军营。
军营外演练场上分有两队人。
刘海郓身后人山人海,澹台梅凝身后两名瘸腿士兵。
那名络腮胡士兵正与刘海郓交谈着。
顾贤跑到澹台梅凝旁边,小声问道:“哎,你师父哪去了?”
澹台梅凝深吸一口气,目光抖动着纂紧了袖口,低声道:“南城凝,注意……注意你的身份,这是跟副将说话的态度吗?”
“我什么时候叫……”
澹台梅凝一抖,回头看着顾贤,嘴唇紧抿,双眼含泪,手纂的发白,身躯颤抖摇摇欲倒。
顾贤一愣,心底突然升起一种害怕又期待的感觉,这肯定又是比心茶在作祟,怒道:“好好……我叫南城凝,南城云跑哪去了?”
澹台梅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虽然头盔遮挡又有易容术遮住真实面容,但顾贤依旧感受到一丝风华绽放,他心口一跳,急忙偏头低声道:“空即是色,色即是空……这女人笑起来真难看!”
澹台梅凝一声轻哼,道:“我师父告病还乡了。”
顾贤瞪大眼道:“告病还乡?那老家伙壮的跟牛犊一样!”
“请尊重你师父!”
顾贤怒道:“那老家伙可没资格做我师父!”
“大逆不道,欺师灭祖。哼!”
“你别睁眼扒瞎话。叫我南城凝就算了,反正我也想弄个化名,虽然不好听,凑合着用。还给我弄个便宜师父?没门!等下次遇见他,我非揍他不可!”
澹台梅凝偏头不说话,顾贤狐疑道:“不会是你自作主张给我弄的吧?”
澹台梅凝一声不吭。
远处刘海郓和络腮胡士兵说完话了,他骑上战马回头望一眼澹台梅凝,大手一挥领兵向北行军。
澹台梅凝点头示意,让旁边两名士兵上了马,自己也翻身上马,回头对顾贤道:“你跑着。”
顾贤四下一扫,就自己没有马,急忙跳上马背,抓住她后腰道,“我来离婚又不是参军,咱俩地位平等。”
澹台梅凝一勒缰绳回头颤声道:“平……等?”
“还让我当你属下不成?”顾贤莫名其妙又觉得伤心起来,可恶的比心茶!
澹台梅凝急忙回头,抹一下眼角,喃喃自语: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“呔!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与将军同乘战马!”络腮胡士兵驾马奔来,马鞭一扬,怒指顾贤。
顾贤也来了怒气,自己拿这个女人没办法,拿捏你个小小士兵还不是跟玩一样?
他还没来得及说话,澹台梅凝抢先一步,冷声道:“这没你的事!”
络腮胡士兵急道:“澹台副将,他……”
“啰嗦,滚!”
络腮胡士兵一个哆嗦差点跌下马,脸涨得黑红,冲顾贤瞪眼哼一声驾马离去。
顾贤嘿嘿一笑,差点把那家伙吓死,怒气瞬间消散,捅一下她后腰道:“女将军霸气无双,本仙佩服!”
“你!”澹台梅凝腰杆一直,脸色晕红褪去后回头小声道:“军营没有